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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暗暗的笑过,后来,以及后来的后来,一直在路上,漂泊——遇到的只是一个个驿站
她借了女主人公话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饭一蔬,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然而,不断想挣脱从前的偏激与幼稚,将彻底摧毁过去的我,听着想在心里的熟悉的旋律还是有所触动,就像混着烟气和寒冷味道的风,像风里那青灰色的十字楼,给我的还是初见时的心动,岁月,不曾抹去一点点附在上面的回忆
我出生的小村位于南阳湖(组成微山湖的四大湖泊之一)西畔,三面环河(洙水河、洙赵新河和老牛湾)、四面有壕(围村壕,又名海子,是明清时期防贼寇入侵挖掘的),村里村外又坐落着九个常年蓄水每逢夏天便苇荷茂盛鸟语蛙鸣的大坑塘
而我出生的家园离村中最大的坑塘——凤凰坑仅数米之遥
从我记事时起,每逢阴雨连绵的夏天,坑水暴涨,我家门前便成泱泱泽国
不仅常有喜欢跳跃的鲤鱼误入寒门成为我的牙祭和美餐,还常有各色各样的青蛙要么跳着要么爬着大摇大摆地造访寒舍,我的床下、甚至我的鞋子里也常常留下青蛙们的足迹
还有那些喜欢吵吵闹闹的水鸟们,常常从坑塘深处的苇丛荷叶间打着闹着就成双成对、甚至是成群成批地落在我家院内的榴树枣树上
尤其是一些刚刚长出小腿、仍旧拖着长尾的说是蝌蚪不是蝌蚪,说是青蛙不是青蛙的蛙娃们,常常以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憨态分不清黑夜白昼地学着大蛙爬上坑沿,爬进我家的宅院,成为鸡狗鹅鸭们轻而易举的牺牲品
林场的工人师父们,启动思想,同心协力,以林护树,树立了总参谋长五六万米,宽几十米的河树分隔带,把几万亩的易爆杉林,划分红几何个分隔区,养护着易爆的杉林
每当戛风吹来的功夫,成片开列的河树,闪耀着银灰的光洁,让这第一百货商店多里长的河树防火林,成了一起靓丽的得意,招引了多数人的眼光
五月的麦收,是乡下收麦人们的一次体力透支
在这场繁重、漫长的体力劳动中,是没有铁打的汉子的
村中有谚语说:“麦收场上,人脱一层皮”
麦场上,永远没有空闲,每个人的发条都上的紧紧的,不时有大人大声训斥偷懒少年的声音
紧张、繁杂、漫长,与其说是劳动,不如说是一个煎熬的过程
体力的耐性,一场更为持久的体力消耗
麦收过后,所有的精壮汉子都跨了下来
八十年代的初期,鲁北平原上还有些贫穷,无法想象清贫的生活如何涵养和保证这场长久的体力消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