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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電-5519徴—-0062】四季的厚薄与快慢,都赋予了它们圣洁的黑暗与永远都不间断的光明。它们为此孕育了花草与森林的大度。我乘走向世纪末的船舶,我的衣服,若风中之帆,为第三只眼睛导航。
高昂的歌者,带着许多美妙的心思,伴随落叶在落魄的酒里被时间绊倒。写诗的人看见了一尾鱼从跌倒的地方站起来,衔着一首生存的诗歌,游进无人啜啖的酒杯,就不再出来。
在不同的时期里,也许我就是最后一个猎人,在叠联的山谷里饮风,在山巅豪吞太阳。
边缘之树,就在光的痕影里围绕着我的傲慢和无限的真实,它见证我八年前的“边缘人”,我含着珍珠般的誓言,首席将他们定义成为文学和人性的概念与概念之外的骄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