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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固然是不中听,可是这让我想起幼年时在老家,母亲架起大小桌子和高矮椅子,又让我和弟弟在下扶住后爬上去够着屋顶修漏的情景,心里一阵酸楚
第二拨人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干预有点乏力了,因为他们是来收烟的,俨然房主子一样的高傲
不断进出的骡马和车子,各色人等,把这个烟站弄得像个热闹的集贸市场,不断飘扬的粉尘和烟叶的味道充斥着我脆弱的脑袋,我茫然地看着外面,好像我的壳已经成为外面这个喧嚷世界的殖民地了,我的眼里饱含屈辱的冷光,后来收烟的不断压级终于引发了一场“战争”,那时骡马奔走,烟农们拿着扁担怒视着收烟的,我的心里不知是该快意呢,还是该恼怒,总之这件事弄得我感觉自己像个清末的中国公民,就好像日本和俄国打仗在我的国土上一样,我已经不能保持领土完整,但是我也只是敢站在幕后冷眼看这一切,并且很清楚即使自己站出来了,没人会认我这根“葱”,或许人家还嫌我碍事呢
后来政府出面把争端平息了,但告诫收烟的不管什么等级的烟都要收,那些收烟的迫于压力强忍怒气收了一些垃圾烟,收来后也不拉走,大火一把烧在外面的旷野里,于是整个烟站弥漫着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出门很远感觉那股味道还在追寻着我,几乎窒息的我到外面大口地喘气,在自己的住处我几乎被尼古丁和噪音害死了,却没有向任何地方申诉的权力,更无人说这不公正
那段时间我的神经向着崩溃的边缘滑行,我无心再把脑袋扎在书里了
那些人终于丢下一些烂烟叶后走了,人走了,但是气味仍残留着,我愈加感到这个领地的非真实性
父亲没像他说的那样打断堂姐的腿
堂姐跟那个姓周的男人去了
当了他五个孩子的后妈
我不知道堂姐爱那个男人什么
小时候不懂,长大了同样不懂
堂姐也从来没提过,实心实意跟周过了大半辈子
堂姐和周的事情,成了我心里的迷
而我不想解开,有些事情,还是让它保持沉默的好
我期望,我能长久依着天际;我觉得,我此后都是飘的局面
咱们华夏人不如何讲体制,连帝国维如许一个粗通西学的人有功夫也不讲,他的《尘世词话》走的即是刘熙载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