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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電-5519徴—-0062】原来的一些临路的梯田,已经塌的看不出模样,下面是密密的树木,山脊裸露的土黑而湿润,不难预料,最终也是树林的萌生地。所谓路,也只是在荆棘丛中有可以下脚的地方而已,棘刺与各种草蔓拉扯着与土地极不相称的皮鞋,让人难以前行。但若干年前,就是这条路上,伴着人喧马嘶,小麦或者高粱等作物就这样从沟底到了塬上。那宽阔的山路,不但走过载重的车马,歇息过劳作的村民,还有晒过太阳,数过星星不知归途的我的童年。
沿着记忆中的道路,向沟底走去,可以看到旁边小时候对我是禁地的苹果园,现在也是残垣断壁了,叫不出名的一些树木杂乱地在梯田里享受阳光,荒芜和寂寞继承着生命的本质,生命以一种自然的状态消灭了人工的穿凿。
林木渐渐乱了路径,而如流水的野草更是淹没了所有的痕迹,甚至连以前宽敞的大路的走势也在山沟的消长中不甚明朗,抬头看天,纯净的蓝天上几朵白云,竟象手撕的棉蕠一样,洁白而轻柔,一丝乱的,也纹理清晰,更衬的那蓝无底的深,无底的纯净,直透心底,也许唯有最相爱的人的眸子里才会有的那种纯净。